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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禁脸红。
想要推开他，可都不得要领。
于家不反应，她就一直按，按到门铃也坏掉为止。
两天后，她约了一个人见面，地点选在A市顶豪华的一间西餐厅。
程奕鸣眼中的冷光落在严妍脸上：“你也这样想？”
吴瑞安迅速调整情绪，“进来开会吧。”
“爸，事情结束后，我要亲眼看着她消失！”她脸上凶相毕露，不再掩饰。
她快步走到门口，程奕鸣斜倚门框，占据了门口大半边的位置。
“我不想跟你讨论谁对谁错，”她轻轻摇头，“我只是选择了一个对我们都好的方式。”
他没说话了。
像是没认出她，又像是不愿搭理她。
程奕鸣动作微顿，“第一个是谁？”低沉的声音里已有了不悦。
“很疼吗？”他眼里泛起些许歉意，“我不知道怎么让第一次更完美。”
程奕鸣对着牛排看了一会儿，似乎有意拿起刀叉……
他刚才不是假装第一次见她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