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冷冷看了他们一眼，转身就走。 “这是程子同，”爷爷介绍，“数学成绩非常好，拿过国际大赛的冠军，你有最好的家庭老师了。”

他眸光一闪，立即拉开浴室门，眉心立即高高皱起。 忽然，符媛儿在照片里看到一个眼熟的面孔……她忽然想起来，那还是她在上一家报社任职的时候，去山区做采访时认识的当地人。

程奕鸣微愣。 “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，”符媛儿嘟嘴，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能惹麻烦？”

“我说得没错吧，他根本忘不了符媛儿。”车内响起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。 对方点头，往会场内看了一眼，“等下程总会在场内进行记者问答，你进去找地吧。”

“符小姐，我让售货员拿了没拆封的，没人试过。”助理小伙说道。 她一直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，他这样说，是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