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
上车后,陆薄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,反而是问她:“你吃晚饭没有?”
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:“苏简安,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?”
这张脸上永远没有什么表情,做什么陆薄言都是不动声色的,苏简安原以为这叫心理强大,但她居然没有想过陆薄言为什么会成为这种人。
这些年苏简安的生活,陆薄言几乎事无巨细全都掌握,但还真的不知道她嗜睡到这个程度。
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,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,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:“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?”
那时他在美国留学,尚没有能力带简安一起去,他一度想辍学回来。他担心简安一个人在家会受苏媛媛母女欺负,担心她会照顾不好自己,担心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毛头小子会趁虚而入。
苏简安十分怀疑苏亦承那句“来得正是时候”的真正意思,脸更红了,低头去吃她的龙虾。
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
他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很久苏简安都没有回过神来,再看向同事们的时候,这群人一脸暧|昧不明的眼神,闫队长突然关切的看着小影:“亲爱的,舌头怎么样了?”
她哭出声音来,委屈的控诉:“他骗我,他骗我……”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
他头疼的想要不要叫助理过来把钱付了,突然有人叫他:“苏总。”
陆薄言施施然拿下坚果放进购物车里:“她快要出道了,不一定有时间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