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笑了笑:“这个……你得去问他了。”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“好了,苏小姐,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。”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,“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,这个不会很痛,而且很快就好了。”
苏简安的注意力被拉回来,汤香扑鼻,她的肚子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,他拿来笔记本电脑,边看文件边慢慢地喝粥,文件看到最后一页、瓷碗里的粥见底的时候,胃部的刺痛感也消失了。
“苏亦承又怎么你了?”
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、克制自己。
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
她不甘心。
“唔,告诉你一个秘密:留学的时候我跟一个大厨学过,会好多西餐秘诀。”苏简安的唇角挂着骄傲的笑意。
沈越川也不介意,继续自说自话:“哦,我忘了,什么演戏,bullsh。it!”
“承哥,不是我管你。”助理脸都皱成了一团,“最近你抽烟又越来越狠,一下回到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,再这么抽下去肺癌就出来了。我是不是该告诉你妹妹了?”
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
“放开我!”蒋雪丽拼命挣扎着,“我今天要弄死这个小贱人!”
苏简安冷静地伸出手:“手机给我。”
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:“苏简安,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