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学生
祁雪纯累得几乎趴下。
大妈摇头，“不清楚，我们住得远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啦，就是她让我帮忙查了两个人……”
吃完饭，两人来到甲板上晒太阳。
莫小沫身子一抖：“我真的没有偷吃！”
很显然管家和保姆对程申儿十分不满，让她多说一点，对祁雪纯有利。
“知耻近乎勇，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白唐一边说，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，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。
祁雪纯汗，好吧，被自己人出卖，她无话可说。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顿时俏脸涨红，见过无赖，没见过他这么无赖的。
她心里有底了，再次来到客房门前，握住门把手准备推门进入。
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。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有这么一句：狗屁不通的专家，我就看看不说话，反正有他们哭的时候。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