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他手里正剥着龙虾,苏简安看在他辛苦了的份上,拿起一只喂他,还没来得及问他味道怎么样,苏亦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,别有深意的笑着望着她。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陆薄言停下脚步,眯着双眸危险的盯着苏简安:“你嫁给了我,我不管你谁管你?”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放心,我会处理好。”沈越川顿了顿才接着说,“对了,若曦……好像在找你,挺着急的。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?”
洛小夕俨然是势在必得,拖着秦魏和苏亦承互换了场地,开始下半场。
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
苏简安睡得其实不是那么沉,所有的动静迷迷糊糊中都能听见,中午的时候她骤然清醒过来,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薄汗,她下了床,秘书突然出现在房门口:“夫人,你醒了。”
这时,音乐停下来,开场舞也结束了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挂掉电话,发现江少恺正别有深意的盯着她。
回到警察局,江少恺正翘着长腿在看资料,苏简安过去一把夺过文件,江少恺“哟呵”了一声,打量着她:“陆薄言怎么你了?”
看她迷茫的样子,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:“我替江少恺转了院,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,关你什么事?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?嗯?”
一觉醒来,又是全新的一天,昨天的事苏简安抛到了脑后,下楼时她简直元气满满。
“简安,醒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