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,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,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,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。 萧芸芸忍不住问护士:“Henry怎么会在我们医院?”
萧芸芸端详着手上的伤口,问:“早餐吃什么?白粥配煎蛋?我不会煎蛋,你会吗?” 他爹地说过,他可以叫保镖叔叔做任何事情,包括揍那些欺负他的人。
萧芸芸的五官痛苦地皱成一团:“不……” 沈越川轻叹了口气,老老实实回答萧芸芸的问题:“不知道。”
互相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,确实很讽刺。 沈越川只是觉得脸颊上温温热热的,反应过来的时候,萧芸芸的笑声已经在耳边响起。
她的声音多少还有些无力。 萧芸芸摇摇头:“这里睡不好觉,你们都回去吧,我一个人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