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 她知道那是多深的痛苦,可她并没有变得像陆薄言一样冷漠深沉,他叱咤商场,大部分人对他又敬又怕,而她只是安心的当了个小法医。
冲完澡回到房间,苏简安已经又把被子踢到腰下了,他躺到床的另一侧,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才躺下来,而苏简安好像知道他睡下了一样,翻了个身就靠了过来。 而且,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,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,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 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“你误会了。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,只是一个决定,不是向你承诺。” 陆薄言闻言愣怔半秒,旋即失笑。看了看时间,七点二十分。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回房间,有人要上来找你。” “……从我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