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看窗外升起的月色，很快穿了衣服下床了。“你们关系好吗？”

休息室方向有人走了过来，沈越川看到唐甜甜，露出不小的吃惊。沈越川低头看向怀里的萧芸芸，又回头问唐甜甜。

护工谨慎地回答，“他昨天是自己消停下来的，打了几针都没用，男护工也不敢再靠近了，最后我们等了个把小时，他就安静了。”唐甜甜看看时间，她们约得早，时间还算宽裕。

注射器里还残留一些液体，主任面色凝重接过了注射器，看里面的液体呈现另一种不同的淡黄色。唐甜甜害怕自己会变，但她此刻意识到她从来没有过。那个甚至不存在于她脑海里的人，哪怕真的存在，也只是被她翻过去的一页了。

“有什么不敢听的？”白唐队友在旁边沉着脸喝道。沈越川被自己老婆逗笑了，“看你问得挺开心的，我们几个大活人都没看到。”

他们争执不休，康瑞城听着面上毫无波澜。嗓音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