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半年都没来过，八成是分手了吧。”老太太说完，开门进屋了。

白唐目光深邃，“也许今天，我们能得到更多问不出来的信息。”

祁雪纯汗，她的“真面目”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。

又或者，像那封匿名信说的那样，莫子楠想分手但纪露露不愿意，所以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？

“你们笑什么笑！”女顾客更怒，“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，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，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，想拿提成呢！”

祁雪纯来到顶楼，司俊风的两个助理已经在电梯外等候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这样你的奖金就花光了。”难道他一点不可惜？

白唐接上她的话：“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”

祁雪纯忽然轻抬下巴，“美华，你想干嘛……”

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

她回到餐厅，但见司俊风的座椅仍是空的……她不禁微愣，原本已经收拾好的心情出现一丝裂缝。

宫警官想说，有些事情的黑与白不是那么简单明了，但说出来祁雪纯也不会相信，所以他闭嘴。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“叮咚！”黎明时分，一栋村居小楼响起了门铃声。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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