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,”她既好笑又讥讽,“吴总,别做情种,你看我的下场就知道了!”
严妍微愣:“爸,您为什么这么说?”
摇头:“她活得并不好,身上伤痕累累,后脑勺受过重击,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,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“我找……这家公司的老板……”她说。
“怎么了?”
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,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,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。
严妍越听越头大,“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,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,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。”
“冒哥全名是什么的?”
“管家?”严妍疑惑,“白警官不是让大家去客厅集合吗?”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,“刚才的录音,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,身败名裂。”
“朵朵,你要吃的馄饨实在没有,”李婶端着饭盒匆匆走来,“我不敢走远了,就在附近给你买了一份饺子。”
她是怀疑司俊风的,但没有证据,不能乱开口。
“这次他是前天请假的,”欧远说道,“我也不知道他要请假多久。”
严妍微愣,“最有名的舞蹈学校……他有把握让你进去吗?”
但要说道对这个案子有没有不一样的看法,她还真没有。
严妍立即起身,噔噔噔跑上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