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纷纷点头，都认为很有可能。

“晚上你要去加班？”她问。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祁雪纯倒是理解，她认识好多这样的公子哥，他们根本不会理会谁喜欢他们，因为他们觉得，女孩对他们痴迷是天经地义。

“那些日子我都挺过来了，我有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，可我妈却装病骗我回来，逼我嫁给一个老男人！”蒋奈越说越气愤，激动到声音都哑了。

又是莫子楠。祁雪纯再次记上一笔。

她面对的究竟是什么……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……

祁雪纯只觉浑身血液顿时冲至脑门：“享受其中？我？”

“我吃完了。”纪露露狠声道，吃到后面，她反而不再呕吐，“你可以出来了吧。”

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却想，她是一个警察，最不怕就是管闲事。

祁雪纯愣住了：“你的脸……”

而司俊风的确抱起了她。

他抬步便想追上去，却听程申儿“咳咳”猛咳。

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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