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突然吻上她,然后就不是她抱着陆薄言了,而是她被陆薄言不容拒绝的扣在怀里,他温柔却热情的吻排山倒海而来,瞬间就淹没了她。
“当时正好有一个瘾君子要验尸,我就让他……看了更生动逼真一点的……”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苏简安终于找到一点眉目了:“所以你们是来……教训我的?”
“赵先生,你从事哪个行业的?”
宴会厅舞曲悠扬,气氛轻松,而陆薄言唇角噙着浅笑,苏简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。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
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。
韩若曦叫来服务员,替陆薄言点餐。
闭了闭眼,烦躁的合上文件:“有话说!”
苏简安取出唇膏:“流氓!”
“少爷可能在睡觉。”徐伯说,“少夫人,不如你上去叫他?我们不敢打扰他,可再不下来,午饭时间就要过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想质问他为什么在她的房间,突然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,于是机智的改了口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(未完待续)
“你怕?”陆薄言问。
他的声音有些虚弱,唯有那抹气得人讲不出话来的戏谑丝毫不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