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病房的路上陆薄言接了一个电话。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洛小夕捂着眼睛,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陆先生,如果你太太真的是杀人凶手,为了陆氏不受影响,你会和她离婚吗?”
“开车!”
苏简安考虑了一番,确定这个不会起反作用,点头答应。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。
陆薄言的神色阴霾转晴,把有些激动的小怪兽拉进怀里:“等明年天气转暖,我们就举行婚礼。”
所以网络上那篇帖子,会不会也和李英媛有关?或者……张玫也逃不了干系?
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收费处的小姑娘恨不得把她抱起来转个几圈:“芸芸,看不出来啊,你是这么的壕,还这么的有爱心!”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苏简安一度感到茫然,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吐到最后,胃里已经空了,五脏像被人拧在一起一样,难受得连呻|吟都出不了声。
他已经想好了答案应付,可唐玉兰出口的问题,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康庄南路125号1401,我有事,过来救我。
陆薄言不答,反过来牵住苏简安,“想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