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他，他隔得那么近，但又那么远。

但如果吴瑞安真能帮着严妍走出程奕鸣，那也是一件好事。

“没事，下次小心点。”严妍继续往前走。但她手里多了一张纸条。

符媛儿耸肩：“继续比呗。”

“今天晚上就行动。”她交代对方。

而且桌上的录音笔也一直在工作。

“你真心疼她，等她和程奕鸣结婚了，咱们就搬去和女儿一起住。”

严妍戏谑的吐了吐舌头，“你要不要一见面就给我塞狗粮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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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，我会省着点。”程臻蕊亲了卡一口，“回头见。”

白雨严肃的皱眉：“你看刚才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？”

程奕鸣的目光掠过严妍和吴瑞安，没有出声。

“妍妍……”

余下的话音，被他尽数吞入了唇中。

她沉沉闭上双眼，感觉到眼皮一阵酸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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